不到他指手画脚。”
另一头,郁烨果然被谢予迟不费吹灰之力带进了相国府,因着与杜靖伦产生间隙,又被划归睿王一党,她已多年未踏入这地方,跟在谢予迟身后,郁烨的视线轻轻滑过四周景致,眼中酸涩。
大约也过去了三年吧,这里竟然同往日一模一样,就连这杜府正厅严律堂旁的大水缸都好像未曾挪动过。
不知那缸里养的鲫鱼是否还在,那日自己被杜靖伦带回相府学文章,却无心读书,偷偷从书房溜了出来,趴在这水缸前,用水草逗鲫鱼玩儿。
郁烨有些失神,还知紧紧跟随谢予迟。
“皇姐在想什么?”
突兀的一道女声传来,郁烨回过神,眼眸低沉,淡淡答了声。
“没有。”
这相国府的守卫着实松懈,许是认为这死人无需保护,直至灵堂前也无一侍卫巡视,再看陈列棺椁的灵堂内,也只有一个下人跪在灵柩前往火盆内烧放纸钱。
两人躲在门边,谢予迟望里面扫过一眼,便转过头示意郁烨稍安勿躁,随即闪身进入堂中,利落地将那下人劈晕。
“现下这堂内已无他人,但难保待会儿不会有下人过来清扫,皇姐,我们的动作得快些。”说着,谢予迟已经靠近正中央的棺木,却没见郁烨的人影。
视线巡视一圈后,谢予迟忽得记起郁怀瑾白日里说过的话,便来到灵堂门口,果然见到呆立在台阶前的郁烨。
话不多说,谢予迟快步走至郁烨身前,直接将她抱起扛在了肩上,转身走进灵堂。
“你!”因为失重,郁烨紧揪住谢予迟背后的衣料,惊愕出声,却吐不出完整的话来。“皇姐且安心,你这脚已离地,并未踏进这正厅灵堂。”
她确实没有“踏”进这灵堂,谢予迟说的没错,自己是被她扛进堂内的。
待谢予迟将自己放下,郁烨晃悠一步,被眼疾手快地稳住身形,她看了一眼扶着自己手臂的手,转而抬眼同谢予迟对视。
“你蒙汉的额吉有没有同你说过,你像个男人。”
“怎可能。”听到郁烨的话,谢予迟笑得云淡风轻,勾着眼尾风情:“他们说我是最体态优雅,小家碧玉那个。”
而且就在谢予迟说话的空档,他修长的食指覆在棺木上,一手便掀开了棺盖。
郁烨:“……”
没在多说,两人便立刻来到棺木前,准备查验一番尸首是否还存在未能发现的细节。
“且慢。”郁烨唤停谢予迟的动作,在他略带疑虑的目光中,郁烨对着棺木,缓缓跪了下来。
杜靖伦之于郁烨,可谓恩师,数年悉心授业,谆谆教诲,甚至在某些时刻,他陪在郁烨身侧,更似一位口是心非别扭地要命,内里却是慈爱的严父。
就算她郁烨是杜靖伦口中最为失望的弟子,就算三年形同陌路互不往来,但昔日情分尚在,杜靖伦教给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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