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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好呢?二毛又犯了难。
冥思苦想片刻,他决定从聚春楼那顿饭说起,当然,脑子突然灵光的二毛决定要把郁怀瑾的大名隐去。
“话说那是烈日炎炎,无云无风的一天……”
二毛刚开了个头,便被外面请示的侍卫打断。
“晁大人,司徒掌司来访。”
侍卫的传话入耳,晁巩一副兴致索然的样子放下了瓜子盒,从椅上站起身来。
“无趣。”说完这话,晁巩便要朝外走去,临近开门之际,他忽然回过头来看向二毛。
“蒋将军曾言,你厨艺甚佳?”
二毛迟疑地点了点头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司徒浩然手里提了两坛桑落老酒,跟随引路侍卫走近内室,在兵部正厅坐着等候晁巩。
他将两坛酒摆正在扶椅旁的木桌上,理了理袖口,默默在心里打着腹稿。
自收到郁明启的传信之后,他便开始坐立难安。
郁明启与郁广冀不日便要回京,但司徒浩然只觉得形势愈发错综复杂。
戚贵妃背后的喀什努一族遭人剿灭之后,自知他倚靠的大皇子殿下势力单薄,司徒浩然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啃这最为坚硬的一块骨头。
大约半柱香的时间,司徒浩然要啃的这块“骨头”才姗姗来迟。
吱呀一声,晁巩推门而入,司徒浩然见状立刻起身。
“司徒大人。”晁巩率先拱手行礼。
“兵营中的一些事务属实堆积如山,故而来迟,还望掌司海涵。”
“不妨事!”司徒浩然笑着应话。
他侧身,抬手示意桌上摆放的两坛酒,继续开口:“陛下仁厚,给臣等赏赐了几坛好久,本官刚从宫中领赏回府,想着顺道给侍郎大人将酒带过来。”
晁巩挑眼,在心里轻笑一声,他那掌司府距离兵部可隔了两条大街,司徒浩然好一个顺路送酒。
“那便有劳掌司了。”晁巩低眉应承。
司徒浩然眼珠一转,忙不迭的开口表明正意。
“索性今日有空,侍郎不妨同我一道外头用饭?陛下赏赐的酒各位大人皆为不同,我府上得的是两坛竹叶青,但我实在想尝尝你那落桑是何滋味。”
见晁巩含笑不语,司徒浩然继续道:“下次你再去我府上品一回竹叶清如何?”
在朝堂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这时上来掺关系,其心思昭然若揭。
“谢掌司好意。”晁巩微微欠身,婉言回绝。
“徐掌司有事先行回府,臣需得前往军营,替掌司大人守着午后士兵们的操练。”
司徒浩然脸上的笑意僵住片刻,接着立即缓和过来,“既然如此,那便不打扰侍郎大人了。”
其实晁巩拒绝也是在他意料之中,既然是最难拿下之人,司徒浩然一早便打算长期同人耗下去。
“那臣便送送掌司吧。”也不好全拂了人面子,晁巩开口。
“好好。”司徒浩然听罢,立刻喜笑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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