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块的骨头，摸着很锋利，抵着指腹，存在感很清晰。
“是啊，你跟我不是一路人，你本来就不喜欢男人，是我硬要掰弯你，硬要你跟我在一起，还逼你亲我做那些同性恋恶心肮脏的事情。可你现在已经被掰弯，不能喜欢女人了吧？”
秦川还抱着他说:“以后我不说这些话了，你留在我身边，你还有我，什么普通人异能者都不要在意，我会保护你。”
在他们这段半是强迫意味关系下，周寂疆完美扮演着被索取的弱势角色，他通常一动不动或者剧烈挣扎，却从来不会主动伸手碰秦川。
“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他说，“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”
周寂疆回转过头，瞧见双漆黑藏着怒火的眼。
秦川基本上一察觉他想要离开心思就会暴怒，然后摁着他，让他无数次保证自己不会离开才能彻底放心。
他回不来了。
可周寂疆这刻说话了，就在他耳旁，嗓音清冽，平静，毫无波澜。
“要不是因为你哥，你死了也不会选择跟着我，现在你哥已经被人吃了，他回不来了，你不需要再找你哥了，所以你也不需要我了，你要把我丢了，是不是”
不要说出让彼此都遍体鳞伤，那些最后会后悔的话。
两个女性异能者不是很明白他什么想法，只觉得周寂疆那双平静深邃黑眸装着太多，她们被看得难受，只粗暴道
“秦哥不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，我们也舍不得你治疗技术，所以说你还是得跟我们去首都。”
“我说我要走，那我就一定会离开。”周寂疆嗓音从所未有冷静，“我在你们小团队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，说是你保护我，不如说我也贡献出了治疗技术。”
他说了那么多话，只有那么几个字化成无数块巨石，飞过去砸在周寂疆脑袋、胸口、身上，把他砸出血，肉身都砸烂了。
半晌他才笑起来，笑声低沉，讽刺，怎么听怎么怪异。
秦川也是怒上心头，难以自制，未免要说一些狠话。
周寂疆偏头避开，这才发现他眼睛很疼，眼眶一下子红了。
两个女性异能者察觉气氛不对劲，连忙找了个理由走了。
秦川一时不察，一个异能者竟然被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狠劲儿，推得退了好几步。
周寂疆很坦然，保持着侧头望着他姿势。
这次周寂疆很坚决，他睁着通红眼眶，他其实很清楚，这是他最后一次哭。
良久周寂疆道:“你冷静一点。”
可秦川望着他，他越理智，秦川就越觉得自己是笑话，这些日子自顾自以为他们关系稍微好了一些会白头偕老，周寂疆就会毫不留情给他一巴掌让他清过来。
所以无法挽回那些话，还是跑出口了。
“对不起，我刚才，刚才太生气，说错话了，对不起。”秦川一怔，下意识走近他，抱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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