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，不是吗？”她自嘲道。
它点点头，深情地凝望着她，此刻，它有太多的话想与她诉说，可最为紧迫的话还是之前它没有说完的那句：我爱你。
它扫了一眼飞行控制平台上的电子仪表，距离坠入黑洞的时间只剩下19分钟了，这是生命中最后的19分钟，如果现在不向她表达爱意，此生将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。
但在说这句话之前，它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，它自信，这件事能增加求爱的机会。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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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叫你素佳吗？”
她淡然一笑道：“叫什么重要吗？什么都不重要了，符号而已。”
它微笑着点了点头，她的默许令它信心倍增，看似只是称呼上的改变，实则倾注着浓浓的爱情元素。
刘翰洋不就是这么亲切地这样叫她吗？
“等我一下，素佳，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它说完，飞快地跑出了驾驶舱，一溜烟地消失了。
大约30秒后，驾驶舱的舱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，一张脸露了出来。
“翰洋！？”李素佳诧异道。
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刘翰洋的脸，随着舱门的开启，一个金属身躯、头部却是刘翰洋模样的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
这个人并非刘翰洋，而是机甲9号，它利用人造肌肉和皮肤组织3d打印了一张刘翰洋的脸，套在了自己的头上。
惊讶的李素佳很快认出了它，诧异的脸随之变色，她怒气冲冲地、一个箭步冲到它的面前，一把撤掉了头套、狠狠地扔到了一边。
“这样做有意义吗？你是想在我伤口上撒盐，还是纯心想折磨我、嘲笑我？”她气势汹汹地怒斥道。
“都不是，你不是很喜欢刘翰洋吗？如果我变成他的模样，你就不会痛苦了，我愿意成为他的影子，时刻守候在你的身边，直到...直到死！”它辩解道，眼神中仍旧充满着浓浓的爱意。
“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，请你不要再越俎代庖、多管闲事了，这和你没有关系！”
“有关系！”
她被它那雷霆般的吼声震慑住了，自从它成了自己的副手后，它还是第一次这么与她说话。
她盯着它，目光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。
它知道自己僭越了，“噌！”一柄长刀从其手臂前端悬了出来，寒光一闪，只听“咔嚓”一声，长刀从嘴巴的一侧刺入，从另一侧穿行而过。
它刺穿了它的嘴。
“嗞啦！”长刀被用力地拔出了，它的嘴巴两侧留下了两道深深的凹口。
“对...对不起...我...不应该这么...与您说话。”它艰难地说道。
看着它那真诚而自责的目光，她的怒气消散了，几年来，它看自己的眼神都蕴含着一股股至浓至深的情意，这种别样的眼神只有在恋人之间才能被敏锐地捕捉和感受到。
“一切都过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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