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)19 恶奴_三国之最风流无删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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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故名为“辎”,后也用来乘坐。

  “尔即亭长?”

  “是。请问贵人尊姓?”

  “周。”

  荀贞脑筋急转,想从籍贯、姓氏判断出对方的来历,很快想到了:“汝阳,周氏。周宣光的后人么?”敛容作揖,问道,“可是五经纵横的周氏么?”

  “咦,你这亭长,倒是有些见识。”

  周宣光,名举,其父为故陈留太守周防,其人姿貌短陋,而博学洽闻,为儒者所宗,京师号称“五经纵横周宣光”,历任两千石的高官,曾被拜为侍中,与杜乔等七人分行天下,查处贪赃、安抚百姓,天下称之,号为时之“八俊”。三十年前亡故。

  他的儿子周勰,初以父荫拜为郎中,后辞官归家。当时“跋扈将军”梁冀贵盛,海内从风,凡被其征命者,无不委质从命,然而周勰却接连推辞了三次,不肯降身;后又受太尉、司徒、州中的几次辟举,依然不就。延熹二年,在梁冀被诛后,他“年终而卒”,去世后,蔡邕为他写了诔碑。

  从周举的祖父周扬到他的曾孙周恂,六世单传,皆有名当世。

  周勰早就去世了,现在周家的男子只有两个,周恂和他的父亲,来者必为其中之一。起来,荀贞出身荀氏,也是名门,并且颍阴荀氏的名声比汝阳周氏大得多,这个时候,他应该自报家门,上前叙话。

  只是,他现为亭长,身份不太恰当,因此闭口不提,只道:“不知贵客登门,有失远迎。”看了看前呼后拥的车队,为难地道:“贵家从者人众,舍中陋仄,怕屋舍不足。”

  “刚才已对你亭中的亭父过了,只管将屋舍尽数清扫干净就是。”

  荀贞站在亭舍门前,正能看到车队全貌,见中间的一辆车打开窗,车内有人伸出手招了招,车边一锦衣人过去,垂手躬身,恭恭敬敬地听里边了几句话,连连点头应诺,从车马队中走出,来到舍前,站直了腰,昂挺胸,颐指气使地对荀贞道:“你亭中有房舍多少?”

  “屋五间,大屋一处。”

  “这么少?”来人大为不满,举头打量舍院,问道,“观你亭舍规模,应是前后两进,怎么只有这么点屋舍?……,你带俺进去看看!”

  荀贞又没骗他,自无不可,带着这人回入院中,边走边介绍:“前院此屋,是给求盗、亭父以及亭卒住的。”那人“鞥”了一声,问道,“后院呢?”

  “后院现在住了三个人。一个是我,两个是在逃案犯的亲人。”

  “什么在逃案犯?”

  “前几日,亭部出了桩贼杀案,在下奉令将案犯的母、弟扣押亭中。”

  这人不置可否,在前院略顿了顿足,便往后院走。

  两人来入后院,这人瞧见了北边的两套屋,楞了下,指着问道:“这不是两套大屋么?你怎么只有一套?”

  “案犯的母亲现在外边这套居住。”

  “一个案犯的母亲,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?”

  “此屋本为我的住所,……。”

  “不必了,把那什么案犯之母赶出去!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快点收拾好,以供我家主人居住。……,被褥卧具之类的也全都拿走,俺们随行带的有,不用你们的。”

  “案犯的母亲年事已高,……。”

  这人再次打断荀贞的话,斥道:“你没听见俺的话么?”指着南边,问道,“这不是六间屋么?你为甚只有五处?”

  “……,我现在住了一处。”

  “腾出来!”

  “腾出南边的屋子没问题,只是北边这个,案犯的母亲……。”

  这人勃然大怒,抬起右手,用下三指抓着袖子,指着荀贞的鼻子,骂道:“你是耳聋的么?我家主人何等身份?岂能与案犯之母住在一院?还有你,你算个什么东西?亭长!便是你,也没资格与我家主人同住一院!带上你们的物事,全都滚去前院!”

  北边空着的那套屋里,探出一个脑袋,正是在打扫卫生的黄忠。许季也从许母住的这套屋中走出,吃惊地望向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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